縱使相逢應不相識
以為會留在馬來西亞生活, 終歸回來香港, 說我最流利的廣東話, 這裡才是我要留下的地方.
吃了很糟的飯盒, 然後又回到工作間, 繼續埋頭苦幹, 放工時, 街上的人擠迫得很, 幾乎找不到一絲隙縫可以透氣, 街上熱得要死, 巴士上冷得要命, 回到家看看電郵, 喝點清熱中藥, 又一天.
沒有吃叻沙, 沒有印度薄餅, 沒有單軌火車, 馬來西亞已離我遠去, 那一個地方也是標誌著生命中某一個階段的夢, 散了, 走了.
新相識的人都不知道我曾經喜歡這個國家, 當然也不會知道我曾去那兒廿多回.